我們在這裡幹甚麼?讓我告訴大家,共產時代一個精采的老笑話:
有個傢伙從東德給派到西伯利亞工作,他知道自己的郵件都會被人監看,因此,他告訴朋友:「我們定一個暗號,假如我的信件用藍墨水寫,裡面說的都是真話;如果我用紅墨水,說的都是假話。」
一個月後,他的朋友收到他第一封信:「這兒一切都美好,商店裡塞滿了好吃的食品,戲院播放著來自西方的好電影,住宅又大又豪華。唯一買不到的東西就是紅墨水。」
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模式。我們擁有一切想要的自由,但卻缺少了紅墨水:能夠清楚表達我們「非自由」的語言。我們被教會的那種談論自由的方式,例如「反恐戰爭」之類詞語,已經篡改了自由的意義。而你們正在給大家送上紅色的墨水。